她轻笑起来。
“你是故意的。”钟恪捧着她的脸,用激烈亲吻惩罚她。身下那物索性就留在湿软紧致里,不先拔出来。
邢谣的嘴唇被他吻得微肿,两人赤身相对,搂着彼此。她抚摸着男人的眉,指尖从他的脸侧滑过。
“忽然觉得,习惯了。”
“……什么?”
邢谣笑了笑,没回答。
习惯了和你做。
戒指(H)
计划之外,两人赖了会床。
抬首昂扬的巨物再度插进湿泞的花穴的时候,钟恪从侧面捞起她的长发,避免被压到。
他自认是个重欲的人,只要进入邢谣的身体,就不想停下来,常常做到她耗尽体力,迷迷糊糊抱着他呢喃。
“谣谣……”钟恪的喉咙溢出代表着舒适的呻吟,他的舌尖舔弄着她挺立的椒乳,偶尔用牙齿轻轻扫过。
“嗯啊…热……唔…好热……”她半个身子都忍不住弓起,浑身燥热,软弹绵软的雪乳不停地蹭他的胸膛,感受他身上的凉意。
一对雪球被压得紧紧的,小穴一吞一吐,狰狞的大肉棒在不断抽插,交合之处的淫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好舒服……太满了……好深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