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我爸就这样,把那小狐狸精压在身子下头。”
初语愣住了,抓着千禾的胳膊问:“诶?为什么呀?你爸也打那个小阿姨么?”
千禾在初语颈窝里蹭了蹭,说:“不知道,好像是,那女的总是哭,又哭又叫。”
“啊?”初语呆住了,久久才回过神,摸摸千禾的脑袋:“那也太可怕了······是不是和打你一样,拿皮带棍子打的呀?”
千禾闷得难受,又张嘴咬初语颈间的细肉,“不是,他就这样压着,然后······”
然后千禾用下身顶了初语几下,说:“就这样。”
初语感觉小腹都被千禾撞得酸麻起来,恍惚了一瞬,又回过神来说:“不疼呀。”
倒是千禾虎牙牙尖咬得她疼死了。
千禾觉得下身的部位胀胀的,俯起身又顶了初语几下,望着她的眼睛发呆,“你怎么不哭也不叫?”
黑暗中初语的眼睛澄净而湛亮,仿佛浸润在夜色中,清柔得不像话,“因为我不疼啊。”
过了半晌,顾千禾有些心绪不定地从初语身上翻下来,坐起喘息许久,低低地说:“我去尿尿。”
初语的卧室单独配了个卫生间,千禾轻悄悄地走进去,又低头闷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