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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床沿,脑袋一阵阵地疼。
她在想,该如何敲打警告才算得上体面?再或者,摊开谈一谈。甚至,是否需要将模糊的关系界定彻底明确下来。
想到最后,她还是选择重新开始服用安眠药。
这半个月来的戒段期,终于以失败告终。
09. 醉酒
沈初尘来到约定的地点,酒吧的灯光虚浮昏昧。顾千禾姿态懒散地靠在卡座里,一边胳膊抵在扶手上,指尖夹着烟。
他面前的酒桌旁站着一个女人,弯腰覆向他的同时,他拿起手里燃到一半的烟,将烟灰尽数弹在那女人美艳姣柔的面孔上。
女人惊呼一声后躲远,双手捧住脸,大骂他是神经病。
他漫不经心地笑着,层层烟雾模糊了他的面孔。
沈初尘走近,坐到他身旁:“我来得不是时候啊,你跟一个女人较什么劲。”
顾千禾将烟头直接丢进酒杯,没好气地说:“她先骚扰的我。”
沈初尘笑:“你长这张脸,不就是给人骚扰的么?”
顾千禾推给他一杯酒,嘴唇轻抿着,目光向下思索了半晌,用指尖指向自己,说:“我才是受害者。”
他那莫名较真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