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沉睡着的顾缘。
顾衡一把将人从被子里捞了出来，随后，抓着她赤裸着的肩膀大声质问。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的声音都是颤抖的，这倒也把小姑娘的起床气都给打散了。
顾缘看着面前震惊又绝望的顾衡，反应非常迅速。
“昨天晚天，你，你喝醉了，然后，就去我房间，就，就抱我，还亲我……我好害怕……后来，你就把我抱到这里……”
她断断续续地解释，原本好听的嗓子如今沙哑得不像话，整个人止不住地颤抖，漂亮的眼睛里不再是以往的自信，只剩下无穷的恐惧。
顾衡难以置信。
他是记得自己喝醉了的事实，可怎么想都想不起之后的事。
顾缘也是怕他起疑的。
“真的，我没有骗你……”
她说着，伸出藏在被子里的手，装着发誓的模样，眼泪也跟着下来了。
顾衡简直内疚得想死，哪里还顾得着想什么有的没的。
床单上是星星点点的精斑，还有几处泛着黏腻的濡湿。
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
这下，是真的没有退路了。
顾衡深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