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气。
不知不觉，她已经长大了。
今天，顾缘穿了件斜跨的露肩白衬衫，双手自然而然地环在胸前。
胸前那道深深的乳沟被V领勾勒得清楚极了，一对奶子嫩得就像是块豆腐，简直呼之欲出，不用低头，他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少女不经意的动作带着十足的勾引力。
顾衡轻咳一声，收起被她攥紧的手。
这样亲切的行为，显然不太合适，也应该避嫌了。
“这个不行，换一个。”
顾缘一听这话，立刻就急了。
“你自己答应我的，不许赖账！”
顾衡当然不是因为赖账。
“说了不行就不行。”
他态度坚定，顾缘也不着急。
她的手指扣着证书边缘的金边，低声呢喃起来。
“为什么不行，明明小时候我得了奖，你都会亲我的，怎么现在轮到我想亲你了就不行了？”
这话让顾衡不由想起了以前。
顾缘聪明，在绘画方面极有天赋，从小到大，每一次参加绘画比赛，只要得奖她都会第一时间把奖状拿给顾衡看。
那时候，顾衡看着她骄傲又得意的小模样，只觉得可爱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