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的咕嘟一声,很痛苦的样子。
“睡了。”
“嗯,”他闭上眼睛,五指交叉枕在脑后,伸了个长长的懒腰,“这次你猜对了。”
“本来只是在挣扎,知道往前一步各自解脱,又知道那一步会让我们都完蛋,我没舍得,裤子都脱了也拎起来,说要来见你,也不肯做。当然,要是你没在北京,我可能……”他没继续那天的事,拧着眉头喝了口咖啡,做出嫌弃的表情,“她找我摊牌说,丁烟没跟你说吗,我拿起手机,翻我们的记录,没翻到什么,就摇头。”他上前扶住我的肩,叹了口气,“你知道我希望是你告诉我的吗?”
我这下老实了,摇头说,“我也是今天才知道那是沙牧之。”
空气陷入片刻安静,随之是他一声长长的叹息,“算了,没用了,”他掬起笑脸,很勉强的那种笑脸,“我们已经结婚了,算终成眷属吧。”
“为什么会在那会结婚?”不都摊牌了吗?
“……因为不想分手……”
异地平淡如白水的关系让他们不断撞南墙,有那么半年时间,他们时不时会断了联系,短则几天,长则半月,可一旦联系,立马回到情侣状态,你侬我侬,绝口不提分开。
关欣有个朋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