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若兰也是。
她没有听妈妈的话,只是谁都禁不住枕边风,听多了念叨,心中又对寡母有愧,也会随口打趣试探公孙。情侣总是乐此不疲这种嘴皮子上的真心试探。只是这个度一旦失准,便会给男方带来一定的压力暗示。
公孙毕竟不可能每次都能答出比“我除了娶你还能娶谁”、“我这辈子除了你谁都不娶”、“老子要结婚一定是跟你”之外还要漂亮而空洞的话。
多几回,公孙会开始躲,有时候玩完开车到地下车库,要吹会风再上去。这是男人逃离稳态生活乏味的无奈途径之一,他也时常能碰着几个熟面孔与他一道停完车不下车,对着手机或是一支点燃的烟发呆。
久而久之,似乎在轰隆的地下风里形成一种默契。
我问公孙,你不想结婚是吗?
他皱了皱眉头,也不是不想,但也没有想。我不明白结婚干嘛,我问她她也说不出所以然。
我作为一个同理心极强的人,告诉公孙,白若兰一定会面临当代女性的困窘问题,好像你念高中是要参加高考的,而不是学知识的。大部分人都困在这样的认知里,我谈恋爱就是要结婚的,而不是耍流氓的。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
我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