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只要一个信号,我就撇干净,跟她好。”
我没有转达。我已经过二十五了,不是传信的跑腿小厮。一周后公孙拽我去喝酒,说白若兰真狠时,我问,怎么狠?
他说,一点信号都不给,他怎么就爱上这么颗红色石头,还越活越硬,以前上学的时候,他一低头,她便会顺阶下,现在他几乎跪下了,她还是这样。
说着,又拿起手机给女友发了条消息,交待去向。
他没遮挡,我自是扫见,翻白眼说,爱爱爱,说爱这个,却在谈那个,你说你爱关欣吗?不会也爱吧。
关欣是爸爸单位的法律顾问,大他七岁,不美却很飒。公孙形容她是有脑子的苗凌风,感情格局贼大,还会开导他对白若兰的执念。这倒是新奇。似乎感情占有欲在她眼里不值一提,享受当下更为至要。
公孙说,谈恋爱不是一定要爱,这就像一种体验,“而且呢,我要学着谈恋爱。”我又翻了个白眼,25岁一事无成,顶着个恋爱脑,从能硬的第一天起就不缺女人,有爹真好。
公孙的爸爸特想得开,不求他搞事业,但求他不惹事,他那帮子狐朋狗友的孩子一个比一个能败家能惹事,进国内的局子都算小事,在国外也能惹出新闻都不敢报的混账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