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赶紧把水杯端到陶桃面前,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啜饮了一口。
“还口渴吗?”他关切地问道。
陶桃龇牙咧嘴地吐出舌头:“有点儿烫。”
舌尖泛起火辣辣的疼。她大概长了根猫舌头,稍微一烫,就会弹起来喵喵叫。
而且她说的“渴”,不单单是指口渴,更是指饥渴。
显然,这位懵懂的金发男模,还没彻底参悟汉语言的博大精深。
陶桃无奈地笑笑,将水杯放到床头,抬起胳膊勾住安德烈的脖颈,两个人双双栽倒到床上。
“趁热水放凉之前,不如先安抚下面的嘴?”
她在男人耳畔轻声细语,温柔呵气,酥麻的舌尖灵巧地探出去,在密布的敏感点上湿漉漉地舔舐,不放过任何一处神经末梢。
体内的神经四通八达,耳廓一痒,下体的肉棒就跟着颤抖,接连撞击陶桃的双腿之间,恨不得顶撞进去。
陶桃笑眯眯的,对他的反应颇为满意。
仿佛明清时期志怪中的美艳女妖,只消轻吐妖气,便能将男人瞬间放倒,任她摆布。
而摆布的核心内容,就是吸干男人的精气。
女妖陶桃长发一拢,抬腿跨坐在安德烈腰际,俯下身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