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口鼻,怪不得连梦里都不得安生。
怕碰到他的伤口,南清顾欲把他胳膊拂去,以便自己能脱身,却不想胳膊收的更紧。
南清顾瞬间高兴出声:“公子,你醒了,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
说着说着却已泪流满面,天知道,她真得担心坏了。
乔玄勤顿时自责不已,忙出声安慰:“娘子这是担心为夫了?想来是阎王怜悯我终于有人相伴,不怨拆散我们,故而不收我。”
“竟是些胡言乱语。”南清顾忍不住责备她。
“是是是,以后娘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乔玄勤低声安慰她,忽又起了促狭之心:“娘子,叫声夫君来听听。”
南清顾心知这人这人脸皮厚,故意逗他:“在我们老家,要领了夫妻证件,有了夫妻之实才可互称娘子夫君。而今,咱们却是什么也没有,故而不能这样称呼。”
“奥?夫妻证件可是那婚书?”
南清顾细细想了想,结婚证可不跟婚书差不多么。故而点了点头,称是。
谁知乔玄勤瞬间来了兴致:“这婚书待到了田华县自是补上,可这夫妻之实么,倒可以现在来就来。”
他笑的狡黠,眼睛定定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似乎经此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