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因海风很大,已经被吹的东倒西歪。
几百米处,有几户农家,有的已经冒出了炊烟,只是街上仍不见人影,想是时辰尚早。
她起身,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应是跳下来时被海浪卷到了这里,自己竟然还活着,真是不可思议。
她猛然惊醒,公子呢,在何处?
沿着岸边转了一圈,仍没有公子的身影,难不成公子已进了鱼腹?
她不禁哭出声:“老天,连个全尸也不给人留么?”
她沿路找寻着,定睛一瞧,原来在一堆草丛中。茅草过高,挡住了他的身形,怪不得刚才没有发现。
南清顾顿时喜极而泣,顾不得其他,提裙跑过去,手指探了他的鼻息,老天保佑,还在喘气。
只是气息微弱,伤口经海水浸泡已然溃烂,平日那鲜活的人此刻双眼紧闭,面目苍白如纸。
她没有多想,连忙背起乔玄勤,一步一步挪着向前方农家走去。
虽只有几百米,但南清顾身材娇小,故而每走一步都艰难异常。脸上的汗被风一吹,更觉得湿冷。
“砰砰砰”,她敲响了第一户房子的大门。
虽说是大门,左不过是一处篱笆院。
院中一老叟正在翻弄着簸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