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起了辰星,劝道:“辰星,不可再哭,出行之日忌讳这个。”
辰星斜睨了南清顾一眼,心说:我怎会不知道这些,可从10岁起,就从未离开过公子,现下不过是伤心糊涂罢了。
话毕,他们就把两人送到门口,只因宋管家说人多孔遭耳目,不许送出门外。
他们只得在门口挥手惜别,直到听不见马车声方才回转。
院里,树荫下,乔公子正在煮茶。
云雾看到喊了声“公子”,就直直的走去灶下,连平日斗嘴的人都没了,这日子岂不是很无聊?
而南清顾则什么也没说,跪坐在他旁边,接过他手里蒲扇,小心的给炉子扇着风。
“把你们姐妹分开,可怪我?”
这没来由的一句话,着实不知道让她如何作答。
她只得摇摇头。
“还说不怨,你却不与我说话,不是怨是什么?”
南清顾无奈,微微一笑:“在我心里,公子是这天下顶好的人,自从我入府中,无论做何事,有无对错,公子从无责罚。”
她细细回想这一段日子的生活,如入水的鱼儿,自由又快活,不禁感叹出声。
“而且,我还有几分拳脚功夫,跟着公子正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