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话,云媞真着急起来,“叶太医,到底怎么了?”
“呃......”叶斯年神秘莫测地拧了拧眉,“殿下他......”
他其实想说,殿下可能是装的。
郁辞断了他的话,无力的嗓音中带着几分威胁的压迫,“叶太医,你回去吧,孤无碍。”
叶斯年收拾好东西,听话地行礼,“微臣告退。”
他走之前想起来,转身回来道,“殿下,您身上的伤还未......”
郁辞扫他一眼,叶斯年蓦然收声,正襟揖礼,“微臣告退。”
跟着殿下的人,果然都颇会读眼色。
云媞莫名其妙地看了一会儿,末了也没明白郁辞到底怎么了。
太医可以这么不负责任的吗?
她仔细瞅了瞅郁辞的脸色,低声问,“殿下,你哪里不舒服?”
郁辞柔弱地咳了两声,牵过太子妃娇软的手,“哪里都不舒服。”
他的手果真是微凉细腻的......
掌心宽厚,十指匀素。
她觉得郁辞一只手便可以禁锢她两只手腕。
温度自他手心稳递过来,云媞只觉自己耳根泛热,连心口都连带着他的体温而清晰有力地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