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线业务都要亲身参与,实在佩服佩服。”Ja很不走心地竖起了大拇指。
祯炎说这话的时候,是站在我和Ruby身后说的。
那好听又醇厚的声音,竟让我头皮发麻,生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发现自己社恐之后,我对外界的敏感也放大了数百倍。我隐隐有种预感,祯炎这话好像是对着我说的。我不敢回头,更不敢看他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
潜意识里的直觉告诉我:祯炎在注意我!
伴随而来的还有一点:我发现他在注意我,是因为我也在注意他!
我一方面希望这是自己的自作多情,另一方面又怕是错觉而感到惋惜。
可我这种强烈的惋惜感,是什么呢?当时的我不太懂。
祯炎后来听我说过这段故事,“你等等,当时听我主动要陪你去重庆大厦,你就没什么别的想法吗?”
我说:“有啊,感觉自己就像一只驮着沉重货物在沙漠里艰难行走的骆驼。”
祯炎追问:“还有呢?再想想。”
我摇了摇头。
他继续启发:“试想下,如果你是普通市民,危难之际超级英雄从天而降解救你,你会有一丝的喜悦吗?”
我反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