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喉结微微颤动,“请问妈妈的意见如何?咱们女儿可以叫猪猪吗?”
“不行!”我脱口而出,从他怀里直起身子,“反对!我可不想女儿是猪猪,妈妈是咸鱼。”
“反对有效。”祯炎终于笑出声来,双手捧起我的脸,拇指抚去挂着的泪痕,“那以后取名的事情交给我们家唯一的作家,好吗?”
我这才反应过来,刚才祯炎是多么贴心地有意引开我的注意力。
明明哭得像一个无理取闹三岁小孩,顷刻间就被他温柔的安慰治愈了,他只说了几句话而已,因为这话是祯炎说的,才像棉花糖一样那么柔软那么甜。
写作这件事,好像也没那么严肃,也没那么恐怖。
*** ***
后来当晚睡觉的时候,我们躺在床上,祯炎抱着我唱歌,唱的不是刀削面版的《哄我入睡》。
我埋首在他颈窝,支棱着耳朵听。
“《就算世界无童话》,这首歌送给我的心,送给姚娴妤小朋友。”祯炎认真地给自己报完幕,开口唱起来:
“就算世界无童话,放下包袱完成它。
愿这世界如童话,抱着想象实现它。
就凭摘星的手臂,为地球每夜放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