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江尧出声问她：“你有睡前故事书？”
？
齐妙怔了一下，她眨巴了几下眼睛，有点没明白他这句话的意图，总觉得他下一句会继续duoble kill问出“你多大了还看睡前故事书？”
用这种连续反问的方式羞辱她。
“嗯？”江尧忽然倾身靠近她，声音低沉，“有吗？”
？
齐妙后背紧紧贴着沙发靠背，眨巴了几下眼睛，紧紧抿着嘴唇，试探着缓缓摇了摇头。
江尧半垂着眼，看着抱着膝盖缩成一团的齐妙，眼底划过一丝无奈，低声道：“没有故事书，是要我给你现编故事吗？”
？
他说什么？
齐妙一瞬间以为自己幻听了，心中惊疑不定，又在作死的边缘伸出了试探的小jiojio，说了句：“那你编。”
江尧眼底染上笑意，靠在沙发靠背上偏头看她，低沉的声音略带慵懒，说：“是想听数字金融对消费金融供需两侧的要求，还是想听货币政策对实体经济的影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