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旱的地区种植,助那些地区的百姓度过缺粮的荒年。
看着这六株不远万里精心呵护送到上京的菳米,杜若眼眶有些湿润,她被爱民如子又事必躬亲的太子殿下感动了。
“这可是你与寡人讲的那个菳米?”赵谨良问杜若,言语间透着一些愉悦,这才有了十八岁少年郎的稚嫩。
杜若点点头:“是呢,这就是昆州老百姓荒年赖以生存的菳米。只是不易存活,产量小,所以只在昆州当地才有。”
“好,已经交给了两名花房中擅种植的太监照管。”赵谨良看着正蹲着仔细瞧花簇的杜若,“还带回了一袋往年留下的菳米,寡人让小厨房泡了正要尝尝,杜良媛可要一起?”
“好啊!”杜若回头看赵谨良,撞进他的眼中。二人一个目光雀跃含着光,一人温柔如星海,都在憧憬向往着四海升平、百姓安居乐业的大好河山。
因为要喝菳米粥,杜若又随着太子的仪队来到了丽正殿,太子用膳的屋子。
在太阳下晒了许久,杜若瞧着赵谨良脸色都有些发红,出了一些细密的汗珠。却还是脊背挺直、仪表端正,仿佛不受一点影响。
但其实端正的仪表下,赵谨良后背的衣服已经打湿了一大片,此时贴在背上,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