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
赵谨穹拿叉子吃了几块瓜,终于卸了些燥热,撩袍子坐下了。
“皇儿到底年轻,火气旺,这才四月间就如此怕热。”
赵谨穹不置可否,又问道:“母妃传本王来有何事?”
魏妙宜把玩着手中的团扇:“陈容先给赵谨良纳了几个妾,皇儿怎么看?”
“除了那个李宁,其余不足为惧。”
李宁代表了太后一方的势力,确实令魏妙宜母子二人头疼不已。但她想说的却是另一人。
魏妙宜摇摇头道:“陈容先极为看中其中一个杜良媛,其亡父乃昆州游击将军。她还帮那良媛带了一匹马进了东宫。”
“昆州?”赵谨穹闭了一下眼,睁开后道,“昆州的兵权,确实不好争。”
魏妙宜轻蔑地笑了一声:“不过人都死了,笼络一个遗女顶什么用。陈容先还是没甚么长进,手段差了点。”
赵谨穹也笑了:“即使有用,娶了又如何,赵谨良那个瘫子又用不了,满宫的女人守活寡,谁愿意给他效力?”
进东宫一个月了,杜若渐渐懂了那些老人的异常是何原因。
这一个月里,太子仅仅召见过李良娣一次,去过太子妃的颖顺殿一次。且召见李宁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