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是她前世造下了通天的罪孽,才让她的儿子生来就站得高高的,却又从那云端跌落,摔坏了自尊与自信。甚至觉得自己是个残疾,连看中的女子都不敢要。
陈皇后肩膀再也挺不住,软软的塌下来,以手遮面呜呜咽咽的哭了。
从永祥殿回东宫,太子乘坐的轮椅架在一座特造的步辇上,由四名身强力壮的太监肩抗着,后面跟着那两名推椅的太监。
这些太监都是特意选给东宫差使,训练有素的。抬着加上轮椅后重达近千斤的步辇,竟也不显吃力,连太子腰间的蹀躞都未曾晃动。
赵谨良多年坚守克己复礼,无论何时都是端正挺拔。
一路走过,途中的宫人跪地行礼,都觉得太子殿下仪态端正、庄严肃穆,尽显天家风范。
却不知赵谨良心里难得的在琢磨大选之事。
那副画像中的女子,他认得的,她是永光十四年间秋猎女子跑马甩开乙名足足一圈半的头甲。
那年秋猎,他在跑马赛上见了她,又恰巧在篝火宴上隔着幔帐听了一通她和丫鬟讲话。
竟就在心里留了个印象。
后来就再也没见过她,跑马赛她也没再参加过。但时隔两年,他竟还没有忘。
她是个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