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杀了。”
“身手不减嘛。”
我看着发光的手机屏幕,没有回复。像是察觉到什么,他又发了一条消息过来。
“要放弃吗?”
“……”我一字一字地敲,“不了。”
我放下手机,从床头捞过那只白色兔子,抱在怀里,终于沉沉睡去。
毕业后我没有立刻回日本,而是在当地的一家酒店找了份工作,制做向房客提供的套餐甜品。或许是因为我比自己想象得还要更加普通,这份工作我做得还算得心应手。偶尔我也会与高专的朋友们联系,我听说五条收养了一个小孩,依然忙得在全国各地跑,想他日子一定过得十分充实。
“今天的新尝试。”那年我终于换了智能手机,在五条悟三番五次的叮嘱下开通了社交账号,偶尔会发一些自己做的甜品照。
很快传来一条回复:“饿了。”
我点开,看到白发男人嚣张的头像,于是给他发了条消息:“你干什么呢。”日本这个时候应该是凌晨。
过一会儿,他回了我一张照片。是站在高处拍摄的城市夜景。
“看风景。”
“你这个点跑到天上看风景……?”
“没办法,任务要求。”他已经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