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大概能猜到,随口问道,“老师怎么说?”
    “他说,你要是不介意,随时可以回去看看。”
    我没有回答,只是端着手中的塑料杯,“那夏油的意见呢?”
    “我吗?”男生若有所思,“我倒是觉得,你要是不想,就这么不回去也无妨。”
    “嗯……”
    “说起来,花井你还记得吗。一年级的时候,——你问我和悟是为了什么去咒术高专的。”夏油放下了手里的杯子,窗外不断变换的雨影在他脸上投下一片微凉的灰色,“现在,你还觉得那是很重要的事吗?”
    “……我也不知道,”短暂的沉默过后,我如实作答,“只不过,不管我以后再做什么,肯定还是会给自己找某种明确的理由。毕竟我就是这种人。”说到这里,我忽然愣了一下。长期的入院生活没有使我学会什么,但我似乎确实已经逐渐掌握了与自己和解的方法。
    “是吗。”夏油闭上眼睛,似乎是在微笑。
    男生婉拒了我再坐片刻的邀请,说自己还有别的任务。梅雨季一过,就是咒术师最忙碌的时期,我想我恐怕会很长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