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早已是胜券在握。
盛子烨果然是个沉不住气的,没说两句便扯上了盛泽宁。
“儿臣听说父皇派三弟和五弟去了岳阳,说是去赈灾,可怎么也没跟我商量商量。”
刘皇后淡笑道:“真是胡闹,你父皇做事还需知会你一声吗?”
她一贯表现得很温柔,气度非凡,仿佛这样才更像一个皇后。因此对于她的嘱咐,盛子烨也往往是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
“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就是这三弟和五弟都有事儿可干了,怎么也没给我派个什么差事,到时候功劳都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盛子烨不满地抱怨完了,央求地看着刘皇后道:“母后,眼看这立储之日也不远了,您总得帮帮儿臣吧?儿臣若是成了储君,那您将来可就是唯一的皇太后了。”
刘皇后轻叹一声,摇摇头说:“这些本宫并不关心,本宫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和长倾。”
她端起茶盏,冬茶的香气扑鼻而来,清冽芬芳。
又道:“远水难救近火,你留在宫中,多为你父皇分忧解难,眼下又没人和你争,不正是绝佳的机会么?他们能得民心又如何,你能得君心便可。”
盛子烨思索半晌,道:“……但是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