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的听她讲,半点儿没有打断的意思。
    “知道么,我前不久才刚刚见过一个活生生的那喀索斯——”远野薰笑盈盈的瞟了他一眼,补充道:“倒也不是说他言谈举止瞧不起人,只是那唯我独尊的气势实在让人叹为观止,仿佛国王屈尊驾临。”
    幸村精市是何等样人,她只起了个头,就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是迹部?”他带着肯定的语气问道,“他有事找你?”
    “也能不算是有事。”远野薰偏了偏头,笑道:“是过几天在罗马有个商务酒会,他邀请我去凑个热闹。但你是知道的,我并不喜欢出席这种场合。”她颇为烦恼的叹了口气,“可是,可能因为跟你是朋友的关系,这个邀请是由迹部景吾本人亲自发出的。亲爱的贝克曼先生认为无论如何也也要接受才对。你说我该怎么拒绝才不显得失礼呢?”
    “还真是任性啊,”幸村精市已经完全明白了,他有些头痛的呻丨吟:“你们两个都是。”
    “这关我什么事?”远野薰相当不满。
    “关于这一点,你不如去问贝克曼先生。”幸村精市无奈叹气,又问:“他还说什么没有,我是说迹部?”
    “没有哦。”远野薰事不关己的答道,一副已经完全将麻烦扔给对方的派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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