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手染上血?”
陈知如自是知晓这话中的潜在含义,怯怯道:“囡囡只是只是......”
陈老太继续道:“你那点小把戏,要是有人想查,难道查不出?”
陈知如只哭着,不敢说话。
陈老太无奈,推开放置在自己手中的手,语气恢复之前的严肃,道:“你可知那大府门口的十里聘礼是谁的?那可是当朝首辅,送给那小妮子的!”
陈知如震惊得颤着身子,道:“送给姐姐?!可是姐姐不是已经......”
说起这个,陈老太便来气,道:“你还有脸说?人都救回来了!”
陈知如咬牙切齿,全身紧绷着,她本以为是那家贵公子上门向她提亲,谁知又是这野丫头的!
至于野丫头没死的这件事儿,她早已知晓。
但她,还是不想被太婆婆知晓她在陈府布眼线的事儿。
太婆婆,最讨厌的便是家中有异心人。
陈老太慢慢地将视线转向别处,浑浊的眼睛里净是轻蔑,道:“那宋谋逸顶替那首辅之位又如何,还不是想来巴结我们老陈家?只不过巴结错了!”
说完,她将视线转到眼前的陈知如,扬起欣慰一笑。
陈知如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