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般的一砸手,接着又遗憾的摇了摇头,“闺女,你也别去找了,快快家去吧。你不知道他家的事……”
那妇人突然止了口,转了话题道,“他们家早两年没人了,倒是那萧景还在,只不过已经剃了头,现在在那溪山当和尚哩。”
小盒刚开始听萧家没了人,心中一落,只觉得她连唯一一个归宿都没有了,急得就要落泪。
可一听那萧景还在,她心中又亮起来,哪还顾得上人是不是出家当了和尚,只一心想找到人,忙问道,“大娘,那溪山怎么走?”
那农妇大老远来街上也是有事忙,只给小盒指了个路就又离开。
小盒对她又是再三感谢,花了几文钱买了两个烧饼,放在包袱里仔细装好这才又上路。
正值炎暑,大上午头,太阳正烈。
小盒专门挑树阴处走,却还是被晒的满面通红,热的满头大汗,额头上的伤口在微微刺痛,只能不住的拿手扇着,以求来点风。
但她不敢停歇,只因不知道溪山寺庙路有多长山有多高,怕天黑前赶不上去再迷路路或碰上那凶猛动物,这才想在天还亮时就赶上去。
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