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子丢掷在守值的士官身上,得意道,“我得昭昭姐的庇护,今夜就能回大理寺歇息,不要嫉妒我,你们羡慕不来。”
    士官们忿忿的看着阿肆驶着车马消失在不远处没有火光映亮的村道上。
    车马回到大理寺,宗仁打点好一切,把张达的父亲安置在一间偏房,而后招来郎中替张达的父亲把脉。
    郎中把手搭在垂暮老人的手腕上,静默片刻,他眉头蹙起,又掀开老人的眼皮瞧了瞧他浑浊的眼珠,而后他摇头道,“蓖麻子的毒是无药可解,此人中毒已深,断药后也只能看自己的造化,能捱一日是一日。”
    张达闻言,双腿软掉,伏身在父亲躺着的床榻前,掩面流泪,“我的父亲好苦啊,真的好苦啊,我都没有给他过过一天好日子,全是被村里人搓扁揉圆、任人宰割的回忆......”
    曲昭面色一凛,垂眸看着这对张达颤抖的双肩,耳旁是他压抑的痛苦,她心中感慨,刚想退出去把空间留给张达和他的父亲,手腕却被宗仁攥住了。
    宗仁的目光落在张达的父亲身上,“他的手很奇怪,如果一个人完全失去意识,躺在床榻上应该是双臂垂在身旁,手指略微弯曲的无力状态,可是他是双手呈现出一种虚握成拳的状态,我想他并没有完全陷入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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