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姓摊贩行刑后直接释放,押送他们回村,挨家挨户走访,打他们一个毫无准备。”
    曲昭听后,弹了弹锦袍,直径起身,“那便走吧。”
    莫约一刻钟后,一列高举火把的车马队伍驶出大理寺正门,映亮了夜幕低垂的黄土大道。
    曲昭坐在其中一辆车马里,为了照顾宗仁那孱弱的身子骨,她把布帘四角都遮的严严实实,车壁两边的木窗都合紧的一丝缝隙没有留下,还把清风殿里的熏炉搬到了车马上,里面暖融融的。
    这样宗仁就没有借口往曲昭身边坐了。
    宗仁幽怨的坐在曲昭对面,抱着暖手的熏炉,小声碎碎念道,“姐姐是故意的”。
    过会儿,宗仁见曲昭还是不搭理她,低低的哼了一声,“不过是被嫌弃的宗仁的一生罢了。”
    曲昭全程双目合起,双耳紧闭,双臂交叉,端出老僧坐定无欲无求的姿态,隔绝任何对宗仁见色起意的可能。
    布帘外,车轱辘咕嘟咕嘟转动,车夫阿肆专心的驶着马,他巴不得夜里呼啸的风声再大些,这样他就听不见宗仁说的矫情话了。
    阿肆依照四个摊贩的供词所述,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