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当即谨慎起来。她手里的筷子故意一滑,跌落在黄土地上,她弯腰去拣时看见男人是穿着布衣束裤和黑布鞋的,而且他还带了一个女孩,这三个点都和大理寺在逮捕的凶手不一样。
    曲昭松了半口气,抓着已经脏了的筷子坐回原位,不稍多时,她见男人起身去柜台和老板娘结账,她坐在长板凳上,自下而上看着男人的背影,他的蓑帽下露出半颗后脑勺,是个光头。而凶手留有一头黑卷发。
    至此,曲昭彻底松了另外半口气,在木桌台面盛筷子的竹筒里抽出一双干净的筷子,埋头认真嗦面。
    余光里,那个男人将竹篓框子背在身后,把女孩从长板凳上抱起来,带着她离开面馆,一步,两步,和曲昭擦肩而过。
    曲昭刚嗦进一口热面在齿间嚼了几下,慢慢品出了其中的不对劲。衣服可以换掉,头发可以剃掉,但是一个人的走路姿势是不会变的,他是后脚跟向內着地,因此布鞋穿久了,内侧后面会磨损,那双黑布鞋底白边平整,是一双新鞋。
    曲昭捧着白瓷碗,最后狼吞虎咽几口,一把抹干净嘴边的油花,提着黑剑跟了出去。
    街道上人来人往,正是京城每日最热闹的时候。曲昭扫了几眼,就在出城的方向捕捉到了身披蓑衣的身影。因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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