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宗仁没有得到抚慰,有些委屈的端坐回案几后面,他同曲昭解释道,“姐姐,大理寺审案要遵从周朝律法里的规定,在人证物证都没有的情况下,即使确定凶手是谁,光凭心证也不能给他定罪。”
曲昭冷着一张脸,到底不好对宗仁发作,她压了压脾气,“京城这地界办事就是束手束脚,那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凶手逍遥法外了?”
宗仁轻轻摇了摇头,他笃定道,“我不会让凶手逍遥法外。”
“姐姐,凶手是用麻绳勒死蔡明志的,而蔡明志有几枚指甲在挣扎时嵌进麻绳中剥落,但是士兵在四合院里并没有找到麻绳,也没有找到指甲,他把作案工具带走了。寻常的麻绳哪里都有,可是带着蔡明志指甲的麻绳就能够作为破案的关键物证。”
曲昭瞥了宗仁一眼,“你怎么知道凶手没有销毁麻绳,点火烧掉,丢掷后山,扔进水井......想要销毁麻绳太轻松了,你也得找得到这条麻绳不是?”
案几上,宗仁眼眸垂着,面容平静,给自己斟了一杯茶,他端起白釉瓷杯,徐徐饮尽已经冷掉的茶水,“姐姐,我们来打个赌,如果我能找到凶手作案的麻绳,以后我就叫你昭昭,不叫你姐姐了;如果我找不到的话,愿赌服输,条件任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