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曲昭只得将就宗仁,把木窗关紧了。而后,她像来时那样,怀抱着黑剑,双手交叠,闭目养神,像一尊清心寡欲的神佛,“好了,我要歇息,你别打扰我了。”
好一会儿,宗仁都没再说话,车马里静谧一片,帘布外偶尔传来阿肆挥鞭打马的声音。
只是宗仁忽然就倾身靠向曲昭,抬手想要抚上曲昭的脑袋。
曲昭蓦地用虎口扣住宗仁的手,她掀开眼皮,眼神锐利的审视着他,“习武之人的脑袋摸不得,你要干什么?”
宗仁睫毛颤了颤,在他眼脸落下浅浅的阴影,他有点委屈,“姐姐,你的头发沾上了木屑,我想帮你拿掉,你好凶啊。”
曲昭将信将疑的往自己脑袋上摸了两把,果然搓落几片木屑,应该是她劈开擂台时沾上去的,此刻静静的躺在她的掌心上。
曲昭:“......”
宗仁无辜的看着曲昭,“姐姐,我小时候不是帮你挑过脑袋上的杏花粉吗?我以为你是给我碰的,对不起,我以后不碰了。”
曲昭蓦地想起那年的赏春宴,恰逢百花盛开时节,宗仁头一回在春日赏花,他稀罕极了,俯身捡了好几朵掉在泥泞上的杏花,塞进袖袋里要带回家。曲昭干脆把宗仁拉到杏花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