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课业。
    “哦。”曲昭瞥了宗仁一眼,见他呆呆讷讷,没听懂她言语里的暗示,便直言道,“我保护你,是要收保护费的,我看你一副没有钱的样子,就帮做课业抵债吧,成吗?”
    宗仁闻言,从袖口里摸出一个钱袋,交到曲昭手里,“昭昭,我有钱,可以交保护费的。”
    曲昭:“......”
    曲昭一巴掌糊在宗仁脑袋上,“你帮我做课业就行了,我没有让小弟给钱的习惯。还有,不要叫我昭昭,要叫我姐姐。”
    宗仁:“......”
    后来,宗仁帮曲昭做过很多的课业,曲昭却没有保护过宗仁几回,请他吃了一串不干净的糖葫芦,让他过敏在府邸呆了半个月;带着他骑马踏青,让他吸进了风寒,高烧不退,让他瘦了一圈;邀他登船游湖,让他掉进湖水里差点被淹死......
    杜今容忍无可忍,不准宗仁再和曲昭来往。
    曲昭内疚自责,夜里翻.墙去隔壁太傅府,想看一眼宗仁,手还没有推开宗仁寝间的房门,就看见杜今容提着扫帚,气势汹汹地向她走来。
    杜今容不复往日温婉,她用扫帚一下下打在曲昭身上,指着曲昭鼻子,恶狠狠地说,“你就是个瘟神,我儿子认识你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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