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再不济,地宫抓了百来号人,总能问出一二。”
詹子骞看宗仁那副样子,故作不解道,“那宗仁哥哥,你为爱挡箭,怎么孤零零的回来了,没去你昭昭姐怀里求安慰啊?你不是打从人家回京起,每日归家都要阿肆在将军府外兜一圈盼偶遇吗,怎么真正重逢后,反而拘谨了起来?”
宗仁忽而掀开眼,看着詹子骞,冷淡的回应道,“我问昭昭是不是不记得我了,所以回京城都不找我了。昭昭没有回答我,拉起关言就跑了。”
詹子骞立马幸灾乐祸道,“被青梅嫌弃的滋味可还好?”
宗仁:“......”
“哦。”詹子骞顿了顿,自顾自地说道,“我忘了,你只有一个青梅,可昭昭姐有好多个竹马。”
话音刚落,车马里气氛宛若在过冬,詹子骞浑身都打了个寒战,对上宗仁冷若冰霜的神色,他终于知道了收敛,往车壁边角挪了挪,讪讪道,“息怒啊,宗仁哥哥。”
宗仁挑开车马帘布一角,深秋的冷风灌了进来,“说话再阴阳怪气,就给我滚下车去。”
詹子骞捂住嘴巴,终于安静如鸡。
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