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在这个场子里,不亏个千百两,估计是没法儿好好走出去了。
    只可惜,曲昭压根儿就不怵这些家丁,论打架,她从小到大就没输过。
    曲昭抬手抚在剑鞘上时,她视线里蓦地出现了一个白袍水湖蓝外裳的身影,缎靴踩在砖石地上,像是冬日穿破云雾的月光,冷清矜贵,如此气度的人又怎么会是小倌?纱罩轻摇,他偏了偏头,似乎是看见了曲昭,便踱步走来,纱罩里,一双平静的眼眸注视着她,“姐姐,我倒是想进内场瞧瞧,不知你愿不愿意带我?”
    曲昭想起自己甩在“小倌”身上的骰子,压了压脾气,罢了,“小倌”既然不希望她闹事,那她就将计就计,协助大理寺查案吧!就当是给自己原先的无礼道歉了!
    思及此,曲昭摆出了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摇头叹道,“是挺无趣的,投壶射箭,牌九摇骰,这些都是我在塞北玩剩下的,你要是能给我看点更新鲜刺激的,我兴许能提提神,钱在我这里不是问题,知道吗?”
    啊?关言眨了眨迷惑的眼睛,点了点曲昭的肩膀,偏头小声问道,“昭昭姐,你不是才说赌博是陋习吗,我们这样不好吧?”
    曲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