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向地宫买个运势了。”
曲昭闻言,看着僧侣拿出一张百两银票押注,壮汉拿出三张百两银票押注,曲昭想了想,横竖只玩三把,便点出五张百两银票押注。
曲昭押注后,便把目光投向了对面,只剩他迟迟没有动作,男人衣袍矜贵,气度雍容,想必出手不会吝啬。
结果,众目睽睽之中,男人纱罩垂垂,从袖袋里摸出五锭银子,摆在四方桌面上,刚刚好十两,一枚铜板子都没有多,他丝毫不觉得此举跌份儿,还淡然道,“有点贵,开始吧。”
僧侣:“......”
壮汉:“......”
曲昭:“......”
还是侍者率先反应过来,抬手示意众人可以摇盅了。
曲昭摇完黑盅,揭开看了一眼,挑眉,她是五个六,基本稳赢。
于是曲昭抬眼,直勾勾地看着对面男人,像狼盯上猎物,“喂,你能够验资千两进来地宫,出手却紧巴巴,说明你不是天生富贵,而是靠自己辛苦挣得的钱财,这样的人花钱有度,会心疼钱。说明进地宫的一千两,是与你同行的男人所出。你有一副纱罩都掩盖不住的男色,越不让人看,就越让人浮想联翩,你是他养的小倌吧?”
曲昭舌尖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