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把固定发型的头饰摘下来?”
她没在意另外两人的沉默,把凌荷善脸上的碎发拨开:“看吧,发丝扎进眼睛里,眼泪都出来了。”
荷善拿出手绢:“我哭不是因为这个……”
阿苏随手抓起小贝壳扔进柳筐:“那是因为什么?”
凌荷善憋了半天才说:“没什么,我就是眼睛疼。”
阿苏认出一旁的是无名,也没觉得奇怪。她拨开花蛤,在柳筐中挑出一个密封的羊骨筒。虽然说是骨筒,但已经打磨得洁白如玉,是刻着少许花纹的骨雕了。
“巡逻队托我给你这些,”阿苏放下柳筐,“里面像是晶体,所以就没打开过。我先走了,卖夏布的小高快要到北村,先到先得。他们家的夏布是砑光夏布,光石碾磨过的好布料。”她低头时,头上别着的花枝都在颤动。
无名接过骨筒,羊胫骨为主体的骨桶密封得严丝合缝。打开封盖后,水晶特有的高折射率让它在夕阳下闪着碎光。
荷善想问她,砑光夏布是不是与防水的布料一样反光,但是光泽更柔和、质感也更好。
阿苏有些忙,自己越走越远。
无名望向海平线的夕阳:“回去吧,天黑很难回城。我也该回去了。”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