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卡,居然也无法拨通。
她实在没别的办法,索性脱掉拖鞋,看向门口的鞋柜。
那里有好多年前买的舞鞋。当时养母希望凌荷善上形体课,可惜她不喜欢那些课程、机构后续暴雷上了新闻,这事就算了。
凌荷善这么想着,穿好轻软的舞鞋试探着走下楼。她就这样腿上绑着匕首、手里攥紧棒球棍,贴在落下铁帘的门后,想先下手为强。不可能防贼防一晚上,这人怕是踩点来的,这种事以前也发生过。
就算不敢出去,等着这人撬门进来再动手也不迟。
不远处传来轻快的脚步声,像是小孩子放学回家途经这一带。如果排除录音的可能性,凌荷善打算现在就出去。
小孩在店门前出事,良心过意不去不说,她今后也别想再开店。老房子更是得砸在手里。
“大叔!你在做什么!”
是小菱的声音。
凌荷善直接拉开铁门冲出去,却只看见小菱一个人。
她惊魂未定地问小姑娘:“小菱,那个奇怪的人呢”
“眨眼就跑得没影。”小菱指向旁边的巷子,“许是觉得里头没人?我以后不把你这里乱当寄存点了,还是少让人知道你一个人住好。我怎么就把这些忘了呢。”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