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发昏。你抓着身下被汗水浸润的薄被,开口时声音又哑又软,间或夹杂着几句不知耻的吟叫,比花街的妓女不知浪到了那里去。
“啊!嗯啊!不……唔啊!童磨,轻、呃——”
他并不听你的哀求,性器长驱直入,重重顶在操得酸软的宫口,你全身一抖,高高昂起细长的脖颈,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破碎的哭音。
这一抬头,你才看见自己身前有面镜子,镜子里的自己伏在高大男人的身下,胸乳被床褥挤压得变形。
童磨垂着眼,看向你们交合之处,机械地在你身后进进出出,脸上没有半分笑意。听见这一声,才懒散地抬头看向了镜子,恰巧对上你看他的眼神。
你过多地把注意力放在了他的身上,并不知道自己看起来是个什么样子,汗湿的黑色长发缠落在洁白身躯上,大红眼线勾勒着细长眼尾?яj,被汗水一晕染在眼角,又纯又媚,缀在白净无瑕的脸颊上,好似皑皑雪原上开出的一小枝灿烈血花。
但只一眼,而后你又把脸埋进了小臂里。
这一眼轻若无物,又仿若千钧,“砰通!”一声,好似一计天外之音,在童磨心底砸了个闷响。
那双七彩瞳孔蓦然缩紧,那一瞬间,他察觉到好似有什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