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奈地吻在他的眉眼间,抬腰把退出一半的性器又一点点吞了回去,他哭得停不下来,却又因你的动作忍不住舒服得哼哼,你偏头在他泛红的耳垂上轻吻,“别哭了,没有男人在做这种事的时候还哭哭啼啼的……”
    那一夜之后,无一郎又变得和初见时一样,半点离不开你。白天小尾巴似的跟在你屁股后面转,到了晚上就把你压在床上委委屈屈地猛干。
    前几天做的时候有一次问你,“姐姐的腰为什么这么会扭,姐姐有和其他男人做过吗?”说着很不高兴地抿着嘴,“我都只和姐姐做过这种事。”
    你深知这小王八蛋不健康的心理状况,生怕哪里又刺激到了他,半点跟他说谎斗气的勇气都没有,一五一十地交代了你空白了二十多年的感情史,“唔嗯!没、没有……没有和别人做过,唔……轻、轻一点,无一郎……”
    闻言,他立马笑了起来,附身紧紧抱住你,舔着你的嘴角,“姐姐,我好高兴!”
    “我也是第一次,唔!姐姐里面好舒服,我做得好吗?我也有让姐姐舒服了吗?”
    粗挺的肉棒深入浅出,又不知收敛,撞慢些是快感,撞狠了感觉肚子都要给他顶破了,你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舒服。”舒服个屁,你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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