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撸起袖子,去扒他的腰带。
    脱掉外衣和鞋子之后,谢良钰明显舒服了许多,酒劲儿带着睡意涌上来,他轻轻哼了一声,转脸在枕头上蹭了蹭,整个人埋进了被子里。
    洛梅娘:“……”
    怎么办,心上人的形象似乎越来越崩塌了。
    梅娘叹了口气,早先雀跃一天的小心思熄了大半,她吹熄了蜡烛,上炕在把自己裹成一团的谢良钰身边躺下——她今天也累了,在黑暗中小小打了个哈欠,很快睡了过去。
    次日早上醒来,谢良钰猛一睁眼,昨晚断续的记忆片段乱七八糟地涌入脑海,他腾地一下起身,往旁边看去,却见身边床铺整整齐齐,连铺盖都已经凉了。
    他痛苦地射n|吟一声,扶住额头:昨天晚上我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啊!
    太丢人了!
    还没等谢良钰从宿醉的头痛中理清楚思绪,茅屋的门轻轻一响,梅娘轻手轻脚地进门,灵动的眼睛猝不及防跟他对上,两人顿时都不免一愣。
    小夫妻新婚第一天早上的见面竟然透出几分无声的尴尬。
    见谢良钰还满脸的反应不过来,梅娘先忍不住“扑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