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人,有着千年之后惯有的冷漠与利己主义,现如今,他只想自己过得舒坦,并好好保护自己在意的人。
这样的想法若说出口,恐怕会被此时道德高尚的文人君子们大大嗤之以鼻。
谢良钰摇摇头,暗嘲怎么还矫情起来了,他走在街上,与周身打扮朴素的古人们擦肩而过,听着小贩们响亮的叫卖吆喝,情不自禁地淡淡微笑起来。
多好啊。
集上叫卖的有不少周边村子的山民,为了及时赶回去,此时有不少已经在准备收拾摊子,谢良钰不敢耽搁,先去米面铺子,将中等的大米白面各买了十斤,并将各种调料都包了一些,还打了菜油和酱醋——他在吃上向来不苛待自己,此时条件不允许,吃不到太好的东西,但也绝对不可能每天没滋没味儿地虐待自己。
除此之外,还得买些蔬菜——没办法,显然不可能指望原身侍弄着种菜,他家那小破屋子前后连荒草都不怎么长。生活在村子里还得专门来买菜,他们这约莫也是独一家了。
谢良钰跟一个面善的菜贩称了些便宜易存放的白菜土豆,想了想,又专门拐去杂货铺收了点菜籽,顺带红枣、乳粉等营养品,最后还买了口结实的新锅,和一只闷煮食物的大罐子。
这些东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