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心他有什么毛病的地步,多年来身边一个贴心人也无,也不知是怎么过来的。
    这猜想其实很有几分道理,莫山自虐般地禁欲,一方面是见天挣命般奋斗,实在没功夫瞎想;另一方面也确实因着总时时想到那梦,他不知何时,好似真把那梦中不知是何精怪的女人当作了恩人甚至妻子,面对别人是便总怪怪的,好像在行出轨背德之事。
    这就不足为外人道了,不然怕会被送到精神病院关起来。
    莫山有时候也觉着自己可笑,可还没等他抽空把这事倒腾明白,就在睡梦中莫名其妙来了这全然陌生的时空——没能英年早婚,反倒英年早逝。
    这世上也唯有病痛一事,几乎对所有人一视同仁,莫山寻思着自己平日身子康健,不知怎么就病来如山倒,最后看样子竟还要了命……莫先生本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可那簪子来历蹊跷,如今又连穿越这种事都发生了,他实在不得不想起小时候胡同口那老瞎子批他活不过二十八,说不准也不单为了骗小孩儿手里半块糖。
    嗐,不论如何,如今这新壳子打量着怕还没过二十,白捡一条命并十多年青春,虽拿了全副身家来换,倒也不能算亏。
    莫山如今已经理好了原身的记忆,知道自己如今该叫谢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