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强自镇静,抖索的拿起奏折,轻轻的翻开:臣奉旨核查安庆王久矣,自知深负圣恩,不敢有托。皇上特命安庆王只准带兵五百随军回长安,日前却暗查得知其私自调兵五千至渝,有往长安之迹象。且至长安,与忠武将军林烨诚往来甚密,臣暗自追查,疑将军私自从边关带兵前往长安,留置在城外,兵令如山,私自调令,其行其言,叛逆之心卓然昭著,按律当诛。臣知皇上仁慈,兄弟友睦,然古谚,无规矩不成方圆,此等逆贼,不诛,不足以正朝纲,不诛,不足以摄贼心,不诛,不足以平民愤,故臣冒死顿首,恳请陛下褫夺封号,去王位,赐死罪,以示国法昭然。并望陛下付刑部兵部彻查此案,务将逆党一网打尽,以平民心,定国运,臣再顿首。
奏章内竟然未曾署名,看来是密函,是何人竟也不得而知。
朝阳越看越紧张,一颗心像是要跳出来。世凡,世凡,二哥,二哥,做事怎么如此不小心。这是谁,这是谁,如此机密的事情,他又是如何得知的?
皇上道:“朕有五万御林军,他们充其量只有一万大军,岂不是以卵击石,自取灭亡?”
朝阳心里乱作一团,不知道如何作答,一时竟然说不出话。
他冷冷的道:“他们自然不会这么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