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煊快步走了进来,给皇上请安。
朝阳微微起身行了个常礼,他也微微一欠身,算是互相请安过了。
皇上道:“坐下说话吧。”
世煊谢了恩坐在下首。
皇上道:“朕叫你查的事,有进展了吗?”
世煊扫了朝阳一眼,道:“回皇兄,臣弟费了一天一夜的劲才把这事情起因基本查清,只是……到底是谁人所为,却尚无头绪。”
皇上道:“细细说来。”
世煊道:“昭容行驾配有两匹御马,当值是内务省专职从七品掌车刘元,他从入宫后一直学习掌车,已有十三个年头,按理是不会发生马车脱缰这种死罪的。”
世煊一开口,朝阳的心就放下了,原来是查探行驾失事的事情,怪不得他说与朝阳有关。
皇上打断道:“此次出行所有人都是经过礼部和内务省精心挑选的,若是技艺不佳,那张俊林和王宗诚也不必活着来见朕了。”
王宗诚是内务省总管太监,张俊林是礼部尚书。
世煊道:“按说该是如此。臣亲自检验过两匹马,在一匹马马蹄处发现了这个。”
安承将世煊的盒子恭恭敬敬的递上,木盒内一根细小纤长的绣花针带着血迹闪闪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