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不出高兴。
瑾贵妃在皇上面前对着朝阳格外热情,她殷勤的扶着朝阳在侧位上坐下,回到原位,对皇上道:“那回长安事宜臣妾就安排下去了。昭容的行驾会在车轮外格外包裹麻草和布帛,车内全部铺上进贡的纯羊厚绒毯,能减少不少颠簸感。”
朝阳一惊,道:“臣妾是要随行回长安吗?”
瑾贵妃有些过意不去的看着朝阳道:“太后和皇上商议过了,觉得把昭容一人留在洛阳不是很妥当,决定还是一同回长安。”
朝阳忙道:“可是,臣妾腹中已有……”
皇上冷冷的打断道:“你会珍惜他吗?”
朝阳心里一酸,眼眶一红,眼泪止不住流下来。
瑾贵妃忙道:“昭容莫哭,这怀了孕可哭不得。皇上这是为你好,把你一个人落在洛阳城,那不是让天下的臣民说皇上薄情寡义吗?此回洛阳,行程不似来时如此紧张,甚为轻松。两日行,一日休。为了能让你好生休息,你的行驾特地重新做过,车辇里铺置了上贡的羊毛厚褥,车轮更宽,且均包裹麻草和布帛。太医也随驾侍候,可确保万无一失。”
她话虽这么说,朝阳心里却极为不放心。
马车如此颠簸,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该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