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犹豫的将煎好的药拿了进来,抬到朝阳面前。
朝阳哭着不肯吃。
皇上狠狠的道:“她若不肯,灌下去!”
安承恨恨的盯了朝阳一眼,心里忍不住痛骂朝阳,表面却假装劝道:“昭容,莫让做奴才的为难,您自己喝了吧。”
朝阳泣不成声,闻到红花苦涩的味道,更是难受,猛地推开安承,吐了一地。
安承偷眼朝皇上望去,见皇上仍在火头上,也不敢多劝,只能挥手让两个小太监过人帮忙。
朝阳哭的像个泪人一样,已经泣不成声。
在一旁呆立许久的李泽骞像是醒悟了过来,忽然道:“皇上且慢。先让微臣给昭容把一脉,昭容好似不对。”
他也不待皇上准许,立马屈身替朝阳把脉。
随后向皇上一跪道:“回皇上。这药昭容万万吃不得。”
皇上蹙眉,朝阳也一惊。
他道:“微臣刚刚把过脉,昭容已有喜脉!”
此言一出,众人惊呆,连朝阳都呆了。
皇上道:“这怎么可能,她不是一直服用……”
李泽骞道:“容微臣问昭容几句。”
他道:“昭容,何时停用这红花?”
朝阳哭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