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悻悻然的回到屋中。
小青和沈嬷嬷服侍朝阳梳妆更衣。
她累了,真的累了。
她躺到床上,双眼一闭,泪水已然落下。
睡吧,让我睡吧,就当这是一场噩梦,永远也不要醒。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这一生,已然错过,朝阳的心是否再也不能逗留?
而他的心,又在什么地方呢?
这一睡,果然睡了很久,几乎让朝阳未能醒来。
如春阁回来后,朝阳大病一场,先是高烧,后是昏迷,等她身体复原,脑子清醒时,已是大半个月过去了。
皇陵祭祀都已完毕,马上就要春祭了。
她已无心管这闲事,终日懒得说话,不是躺着就是发呆。
这日,安承过来道:“昭容,镇西侯林大人有书信过来,皇上叫奴才给您送过来。皇上还说,您若是思念家人,皇上可让镇西侯府上派人过来慰藉。”
朝阳默然不语。
安承环顾四周,喝退众人,轻声道:“昭容,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