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苦了朝阳,不一会儿双手就酸痛不已。
她本不是侍奉人的主,现在却像打杂小丫头,到处侍奉人。
忽然皇上翻了翻身,侧躺下,对她道:“躺到朕身边来。”
朝阳乖乖的躺下来,他看着朝阳的眼睛道:“朕一直在想吉德在你耳边说了些什么。”
朝阳有点心虚的道:“皇上这是怎么了,想起这回事了?朝阳不是已经禀告过皇上了吗?”
他缓缓的道:“他是不是在你耳边说他回去就要接任赞普了?”
朝阳吃了一惊,闪躲着皇上的目光,喃喃的道:“皇上说笑呢,这种大事,他怎么会轻易和朝阳说呢。”
他道:“那晚家宴,世煊说吉德接任赞普了,众人都很惊讶,唯有你很淡定,毫无意外之色,当时朕就有预感吉德早就告诉过你了,你的心里早就知道了。”
朝阳吓了一跳,赶忙起身,跪下来道:“皇上明察,朝阳的确不知。”
隐瞒如此重大的事情,若是皇上追查起来,可是大罪。唯今之计,朝阳只能咬牙继续隐瞒下去,毕竟那日吉德和朝阳说时不可能有旁人听到的,更何况他说的是藏语。
他不紧不慢的道:“你一心虚,就会跪下。”
车里很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