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呀,他有什么事情做不出呢?
登基一年,羽翼渐丰,以他的行事风格,现在要做什么事,还不是易如反掌。
今天看来只是个小小的教训而已。
等了好久,安承才过来道:“皇上对弈完了,请昭容过去。”
这又是出乎意料了,朝阳不解的问道:“皇上不来暖心阁?”
安承意味深长的道:“皇上的心思,奴才是不敢猜,也猜不透的。皇上叫奴才做什么,奴才就做什么,从不多问。”
安承话里有话,朝阳心知肚明,她自己就是心思太多,太自我。
回到怡和殿偏殿,安信王和安义王已经走了。
皇上对着棋局正在凝思,见朝阳来了,他放下手中棋,道:“你酒醒了?”
朝阳忙跪下道:“臣妾知罪,臣妾昨晚贪杯,惊了圣驾,请皇上责罚。”
他看着朝阳,若有所思的道:“你知道你昨天醉的有多过分?”
朝阳摇摇头道:“臣妾不堪酒量,一醉就神智不清。昨晚的事情实在不记得了。”
他沉思半晌,随后道:“以后除宫中设宴,朕特许,你独自一人不得再沾酒。”
朝阳忙道:“臣妾遵旨!”
他道:“风寒地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