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些情绪却是自己不能控制的。
她坐在轿中,在心里不停的叮嘱自己,藏好自己的感情,藏好自己的感情!
安承还是那个安承,面不改色心不跳。
他不紧不慢的把朝阳引进了暖心阁。
朝阳的脸刹那变红,就是这儿,让自己成了众人耻笑的对象。
她心一紧,莫非今日他又要在这里?
她的脸又羞又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愤恨不已,他把自己当什么,玩偶么?
可是皇上并不在里面。
她心里疑惑,问道:“安公公,皇上呢?”
安承道:“皇上在正殿有事耽搁了,让奴才转告昭容在此静候。奴才先退下了。”说罢就识趣的退下了。
四周静悄悄的,静的像一潭深水,深不见底。
朝阳一个人无助的呆在暖心阁,不由得慌张起来。
她在软榻上如坐针毯,忽见靠几上摊着一本奏折,咦,不是世凡的笔迹吗?
她心一动,不假思索立马拿了起来:
“臣弟世凡言:
冬意渐浓,春意初始,万物灵动,臣弟身为男儿,虽一派风光,若单赏花踏秋,实乃有愧肩之重责矣。
数月以来臣弟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