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十九日,那是十天前了,皇上定然早已知晓。
朝阳细细一阅,奏折上皇上并未批阅,看来皇上尚未论定如何处置。
她又紧张又担心,思来想去这些天皇上似乎未有什么异常,并未龙颜大怒,也未兴师问罪。
这是怎么回事?
若真是如这个徐力杰所奏请的,那可是当诛之罪。
皇上会不会借此大开杀戒?
一想到此,朝阳心里极其不安,心中忍不住恨起这个什么大夫,竟然如此狠毒!
朝阳悄悄掀起门幔,见外面没有什么动静,料皇上一时片刻不会过来,深怕其中还有弹劾安庆王的折子。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迅速翻阅起书案中堆放的奏折。
幸好除了这份奏折,其他只是些奏请春祭、授选、远赴交界,安抚边民和求职入官的,甚至于奏请天下大选、充斥后宫、延绵皇族血脉的折子。
她也不敢细看,都是粗略一翻,一听到外面有声响,忙急急归位,心虚的坐回窗边暖榻。
皇上回来了。
朝阳跪下行礼,他奇怪的道:“你怎么两颊绯红,气喘吁吁的。”
朝阳忙道:“暖阁里太热了,坐久了,有些上火。”
他看着朝阳,忽